东京Midnight
1
真琴:(独白)每当黏湿、粗糙的鳞的触感在我的体内蠢动时,难耐的刺激就会流窜于全身。已渗入皮肤里的感触接着会在身体内部缓缓流动。然后,我不知不觉地弯腰(弓起腰),***在他的龙所带给我的快感之中。被强烈的快感扰乱之后,在不知自己会变得怎样的不安之中,(看到的/注意到的是)描绘于他后背之上的升龙。初次看到这升龙时觉得它很可怕,可是,现在却觉得它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得受不了。因为他的爱,我的一切都在溢出,连血都像是要流失殆尽。
(呻吟声中)
真琴:啊……哈啊!不行!已经……
藤堂:已经怎样?
真琴:不……不要!住手!
藤堂:不要?不用说这种谎了。你应该是一直都想要我这么对待你的吧。更加忠实于自己吧。(轻笑)
真琴:(不停呻吟)……不要!
藤堂:对……再高一些。(笑)你虽然嘴上说不愿意,可实际上相当有感觉,不是吗?…………………对…没错,就是这样。终于变得坦率起来啦。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你很可爱哦。
真琴:啊……哈啊……不行!饶了我!……啊……啊……不……别动……再……
藤堂:(笑)……你是只属于我的人。
[第二部分 3分39秒——6分30秒]
(车站)
真琴:(想)‘果然……东京好棒啊!该说它生气勃勃呢还是人多呢……和乡下相比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
路人女:哎!瞧!那个人!莫非是艺人?
路人男:我觉得不是!不过啊,虽然那张脸还过得去,你不觉得他有点土吗?(柯比:“土”这个词不准)
路人女:哎?!可我觉得他很帅啊!
路人男:好厉害!他的眼睛是天蓝色的哦!
路人女:可能是混血儿吧?头发也***的呢!该说是中性美(/中性的魅力)吗……明明是男人却乱漂亮一把的……
真琴:(无奈地想)又来了……不论在哪里,我的天蓝色的瞳孔、雪白的肤色、***的头发总是非常引人注目……比起想这些,不快点去公寓整理行李(可不行)。恩……要去***(地名)的话乘地下铁应该是最快的。
(真琴与人相撞,东西掉了一地)
真琴:啊!……啊、对不起!啊、抱歉,对不起。(捡东西)
藤堂:(对手下)你们(过去帮忙)!
手下们:遵命!(动手帮忙捡)
真琴:啊、麻烦你们了。(想)‘呜哇!帅呆了!莫非是艺人?不过,那些戴着墨镜(直译:黑色的太阳镜)的随从是……什么人?感觉上不像是经纪人、跟班什么的。’
藤堂:恩?
真琴:那、那个……(想)‘干嘛那样子直沟沟地盯着我看啊!这个人的眼神像是正盯着猎物一样!’(手腕被藤堂抓住)啊!……手腕……
藤堂:名字是?
真琴:我叫真琴,三原真琴。
藤堂:真琴吗?好名字。我叫藤堂,藤堂弘也。记住这名字。
真琴:藤、藤堂弘也……先生?
藤堂:没错。(对手下)我们走!
真琴:(想)‘这算什么啊!?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莫非是什么的头目?不、怎么会……是我想太多了。肯定是摄影什么的吧。’
3[6分40秒——16分46秒]
真琴:(自白)这时的我刚刚为了进入东京的公司工作,而来到东京。虽然吃惊于就职的公司是***这件事,但***毕竟也是公司。而且,公司肯雇佣无父无母且来自乡下的我,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柯比:***那个词,没查到,根据下文应该是金融公司,可能是讨债公司、高利贷什么的吧)
回忆中——
祖母:真的……要去东京了吗?
真琴:恩!等着我哦,奶奶!等我赚了大钱就回来接你。
祖母:因为真琴身体不怎么健壮,我很担心呐。那里的夏天好象热得不得了不是吗?
回忆结束——
真琴:那样说着的祖母取出了仅有的一点点积蓄给我买了一台电风扇作为就职礼物。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前就回到了美国。而母亲因此在精神上受到打击拒绝抚养我。我想用自己的手给代替素未谋面的父母抚养我的祖父母带来幸福。然后,就职一个月后——
社长:我说啊,三原真琴君,有关你担当保证人的杵岛百合子贷的三百万的事情,你应该听到些什么了吧?
真琴:咦?说到这个我并没有(听说什么)……
社长:从她贷款后她一次也没有存入过钱呢。我们进行了各方面的调查发现杵岛百合子这位女性并不存在。
真琴:哎?!不存在是指?!到底是怎么回事,社长!?
社长:也就是说,你被骗了。事实就是,那位号称是杵岛百合子的女性是个诈骗犯,她让你做她的保证人,巧妙地骗走了三百万。你对公寓邻居……
真琴:(已经听不进社长的话了,想)‘诈骗犯?!怎么会?!因为……!’
回忆中——
杵岛:我们明明连熟人都不是,这种事实在是难以开口……
真琴:是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做的事的话,请别顾虑尽管说吧。
杵岛:实际上,乡下的医院联络我告诉我祖母病倒了,可是我无父无母,一直和祖母两个人一起生活,又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没有人可以依靠……我很清楚拜托你这种事实在是很脸皮厚、是不应该的!可是,(现在)我无论如何都需要钱!所以,请你借钱给我!
真琴:杵、杵岛小姐,请抬起头……那,你需要借多少呢?
杵岛:三百万。
真琴:三、三百万?!抱、抱歉。如果需要那么多钱的话,我想我大概没办法帮你了。
杵岛:(哭)奶、奶奶会死的……会死的!我虽然向金融公司咨询过,可是金融公司说需要保证人……
真琴:那、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来做怎么样?保证人。
杵岛:哎?!真的?!
真琴:有困难的时候应该互相帮助嘛。
回忆结束——
真琴:(想)‘要是别人告诉我,我乡下的祖父母住进医院,不做手术就没救了的话……我一想到这个就不知不觉地说出要做她的保证人。看到眼睛哭得红肿反复向我道谢的杵岛小姐,心想“为她做保证人真的做对了”……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社长:哎,虽然你也很可怜,不过还是请你履行保证人的责任。
真琴:责任是指?
社长:可以请你把她借的一千万全部凑齐还清吗?
真琴:一、一千万?!我作为保证人签约时不是只有三百万吗?!
社长:贷款每天都有加利息啊。在金融公司工作的你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
真琴:可是只不过过了一个月而已……
社长:就是一个月的(利加本)啊。不过倒是有人提出要替你还这一千万……
(突然有人进入)
社长:啊,真是的,您还专门过来这边。
真琴:(想)‘啊、这个人就是我刚到东京那一天在东京火车站撞到的那个人!好象是叫藤堂弘也什么的。’
社长:三原君,这位就是说要替你还欠款的藤堂先生。
真琴:那个……可是,社长,我和这个人只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没理由请他替我付一千万那样的巨额贷款。
社长:喂喂~三原君,难得藤堂先生肯提出替你还钱……
三原:(对藤堂)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要替我还这笔贷款?!
藤堂:我不是要替你还钱,确切地说是我用一千万把你买下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藤堂组四代目(第四代组长)的私有物了。
真琴:买、买~~?藤堂组四代目……莫非是黑社会(直译:流氓)?
(藤堂示意,手下上前抓住真琴)
真琴:不要!你要对我做什么?!
藤堂:(对手下)走。
真琴:啊~~不要!社长,请救救我!住手!
社长:就算你说让我救你也没用啦~你已经被解雇了。
真琴:骗人……的吧?!救救我!(嘴被捂住,挣扎,昏迷)
(真琴从昏迷中醒来)
真琴:唔~这里是?
樱庭:您醒了吗?有没有哪里觉得痛?
真琴:(猛地坐起)啊!你是?
樱庭:初次见面,我叫樱庭建一郎,是四代目(第四代组长)的亲信,今后请多关照。
真琴:那个……我叫三原真琴。
樱庭:我知道。
真琴:哎?
樱庭:还有,这两个人从今天开始照料您的日常生活起居。(对门外两人)进来。
(两人进来)
手下一:打扰了。
手下二:打扰了。
真琴:啊!你们是……
樱庭:我想您应该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个高的那个是MASANORI,另一个是MUNENORI。以后不管有什么事请都指示这两个人。
真琴:那个……先不谈这个,请问这里是哪里?
樱庭:这里是位于青山的高级公寓的最顶层——PENTHOUSE(雨棚)。这里只有四代目、我和这两个人进得来。
真琴:青山的PENTHOUSE?四代目是……对了!那个时候我被散发出奇怪味道的东西弄昏了……啊!说到这个,一千万的贷款!
樱庭:四代目已经替你把贷款还了。作为报偿,从今往后你要作为四代目的情妇为他效力。
真琴:情、情妇?情妇是指……情妇吧?!效力是指怎么做?还有,这间豪华地过分的房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带天盖的床。(柯比:类似于华盖的那种)地板上铺的是波斯地毯吧?(柯比:“地毯”那个词是猜的,不确定)
(樱庭手机响起)
樱庭:我是樱庭。明白。(切断电话)(对真琴)四代目再过十分钟就到这里了。
真琴:那个(四代目)是……叫藤堂弘也的人吧?
樱庭:话是没错,不过不可以直呼四代目的名字。请称呼“藤堂先生”或“四代目”。
真琴:那个……那个四代目要来这里做什么?
樱庭:来确认买下的你的价值。
真琴:价值?确认?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啊(他要这样对待我)?也许是不该在到达东京那天撞到他吧。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那个……如果我向他说“对不起”的话,也许他会原谅我?
樱庭:啊?
真琴:我会好好地向四代目道歉的!要是他是因为那时侯被我撞到而生气的话,我想如果我好好地道歉,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樱庭:请随意。
4[16分46秒——27分30秒]
(推开门,藤堂进入)
樱庭:欢迎回来,四代目。
藤堂:(他)怎么样了?
樱庭:老老实实地待着。
藤堂:是吗。
樱庭:我已经给您放好水了(要去洗澡吗?)
藤堂:不,不用了。
樱庭:那我就回事务所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叫他们。他们会一直在隔壁的客厅等候着。
藤堂:恩。
(樱庭离开)
真琴:那、那个……
藤堂:什么事?
真琴:我想向您道歉……
藤堂:道歉?为了什么?
真琴:就是为了……那个……在东京火车站撞到您的那件事。那个、那个时候真是对不起!很抱歉!所以,无论如何请您原谅我!拜托您!
藤堂:确实,就算说那次的邂逅改变了你的命运也不为过呢。不过,我已经买下了你。既然买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是煮着吃还是烧着吃都随我的意。没错吧?
真琴:我会拼命工作把贷款那笔钱还给您的!所以无论如何请您放过我!求求您!
藤堂:还给我?高达一千万的贷款,你打算怎么还给我啊?卖器官吗?如果不愿意的话,你要站在街边卖身吗?
真琴:(想)正如这个人所说,高达一千万的巨额贷款,一般市民是不可能靠工作偿还的。而且利息会产生新利息,我肯定会落得个勒脖子的下场。可是……这样下去我就非得做流氓的情妇了。
藤堂:你就死心、照我的话做吧。你只能这么做了。
真琴:不、不要,我不要!让我回我的公寓!让我离开这里!求求你!
藤堂:***(柯比:地名,真琴公寓所在地)已经退掉了。因为(看起来)没什么重要的行李,我就全处理掉了。
真琴:处理掉了?放在壁橱里的电风扇也?
藤堂:电风扇?
真琴:你是说全部丢掉了?连奶奶取出存款买给我的电风扇也?!!
藤堂:要是有想要的东西,买下就好了。我会为你准备的,衣服也好食物也好,全都给你最高级的。(KISS)
真琴:呜……不要,啊、唔……啊……
藤堂:真琴。
真琴: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藤堂:对我顶嘴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这双勒住你脖子的手如果再用力,你就会轻而易举的死去哦。(勒住)不过,幸运的是我给你选择的权利。这可是特别对待。我的意思你懂吧?你是要照我的话做呢?还是要就这样被勒断脖子而死呢?你要选哪一个,真琴?
真琴:(想)‘他真的会这样子杀死我的,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子、在这个地方死去!’唔……恩。(点头)
藤堂:点头是不是意味着你会听我的话?
真琴:唔……恩……
藤堂:这样做不就好了。
真琴:啊……哈啊……(咳)哎?啊?
藤堂:要是一开始就老实听话就用不着经历这么痛苦的体验了。
真琴:啊……啊~~
藤堂:嗬~超出我的想象呢。
真琴:啊……
藤堂:用不着颤抖,我会温柔地待你的。不过,要是你抵抗的话,我还会勒你的脖子。下一次不弄折你的骨头我是不会停止的。懂了吗?(KISS)
真琴:啊……哈……啊啊……啊……
藤堂:这副身体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还不识其滋味的纯洁的身体吗?(柯比:这句话讲不通顺,藤堂的意思是,真琴的身体还没被男人或女人碰过,在室男)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温柔地开发它。如果你老老实实听话,我就不会让你吃苦头。
真琴:哎……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贷款的人明明有很多……为什么?!
藤堂:你用不着想那些问题。从今往后你要想的是“今夜该如何被抱”,只想这些就够了!
真琴:……不要!啊、住手!啊……好丢脸……
藤堂:说到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吗?真拿你没办法。(对隔壁)喂!
手下:打扰了。
藤堂:把那个拿来!看起来他还没明白自己的立场的样子,我得稍微调教他一下。
手下:是。(走近把东西递给藤堂)给您。
藤堂:(接过)啊。
真琴:那、那个是?
藤堂:我们的子公司贩卖的商品***之一,在香港生产大量兜售。每个月销量有数亿日元。我决定一定要自己亲自使用这试制品。
真琴:这、这个……要用在我身上?!
藤堂:没错。这个是别在左右乳头上的别针(CLIP)。用上它性感带会变得更敏感。虽然是女性用品,不过也可以用在像你这样的处男(直译:初次的男人)身上。别针上装有调整压力的夹子,所以不会弄伤皮肤。刚开始还是会有些痛,不过一旦适应了你就会糜乱的自己想要这么做了。(柯比:这句话译的不准)
真琴:啊~~
藤堂:还有别的呢。有必要的话可以全部试用看看。(真琴挣扎)别躲。
真琴:啊……不要!我会照你说的做的!所以停下来!呜哇!啊!……不要……
藤堂:这是你反抗我的惩罚。结束前就一直这样子戴着吧。
真琴:(哭)好痛!不要!拿下来!请把别针拿下来!啊~
藤堂:哎呀,你可别想自己把它取下来哦。要是你那么做的话我会给你更多的惩罚的!……这样子才乖~你学得很快嘛。
(音乐响起)
真琴:(想)‘好痛。我不要!好想有谁来救我……可是……虽然这么想……’
藤堂:乖孩子。保持这样子不要动。如果你能忍耐下去的话,我就给你奖励,让你舒服一些。
真琴:(哭)……不要……不要……啊……啊哈……啊哈……啊哈……
藤堂:我原谅你射这一次。不过,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行。(译的不准)
真琴:啊……哈……啊哈……咦……啊哈……啊哈……
藤堂:(笑)看起来还不够呢?
真琴:啊~
藤堂:舔干净。把黏在我的手指上的你的东西舔干净。(真琴遵从)乖孩子。好,给你听话的奖赏。这是今后你每天都要含住(直译:叼?)的东西,得从现在开始习惯。别用牙咬。下次再用牙咬的话我就把你的门牙全拔掉。
真琴:(想)‘只要稍做反抗,他就会对我做更加过分的事。没有人会来救我!’
藤堂:就是这样。乖孩子。好好地吮到(嗓子?)深处。来。
(藤堂*@#$%^%&^*,真琴呛到)
藤堂:全部喝下去。(真琴遵从)
真琴:(想)‘不能躲,也不允许我反抗。所谓的替我还贷款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他允许我做的就是到他满足为止爱抚他的分身,像温驯地奴隶一般为他效力(服务?)。仅此而已。’
5[27分30秒---34分]
真琴:(自白)自那天开始的一周内,我就完全像是性奴隶一样。就连藤堂先生外出时,也要装一些下流的器具在我身体上,不给我自由。藤堂组第四代组长藤堂弘也,支配另一个世界的男人。他用这几天的时间让我的身心都深刻地体会到——背叛他就无法活下去——这件事。可是,为什么像藤堂先生这样的人会对我……?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为什么我要同意做(杵岛)贷款的保证人呢?为什么杵岛小姐要欺骗我呢……?
回忆中——————
奶奶:真琴,不可以怀疑别人哦。
真琴:奶奶,可是……好痛苦啊。
奶奶:(他/她会那样做)一定是有什么理由的,不能对别人说的理由。
真琴:(自白)恩,没错。不可以怀疑她。因为她那流露出对奶奶的担心的眼神并不是假装的!那(眼神)并不是想要欺骗别人的眼神!她一定有什么理由!不能对别人说的理由……
藤堂:(出现)看来你有老老实实地听我的命令呐。
真琴:啊……啊……不要……啊……啊啊……
藤堂:你还挺能忍耐的嘛。
真琴:啊……啊……不行……
藤堂:托别针的福,你好象已经有感觉了,这边(感觉)如何?
真琴:啊……哈……啊……
藤堂:这边的效果也不错呐。真琴,你觉得哪里爽?
真琴:啊……啊啊……
藤堂:不老老实实说出来的话,我就要再给你把别针别上去喽。
真琴:啊……啊啊……不要……乳头很爽……
藤堂:只有乳头吗?
真琴:那……那里也……
藤堂:光说“那里”我可不知道你指的是哪里。哪里爽?
真琴:呜……啊,我的&&……很爽……啊……啊……啊啊—
藤堂:要是一开始就坦率地讲出来就不会让你有这么痛的体验了。你还不明白这一点吗?看来这次非得给你更重的惩罚不可呢。(笑)
真琴:(哭)惩、惩罚……?别、别再、我不会再违抗你的命令了……所以求您饶了我……
藤堂:只不过被吻就射了呢。
真琴:哈……啊……呼……啊、对不起!
藤堂:手扶住澡盆的边缘,屁股面向我这边!
真琴:哎?为什么?
藤堂:我刚才说的你做不到?
真琴:啊……好、好的。
藤堂:作为你未经我的许可就射出来的惩罚,接下来的两天里你都得戴(/含?)着这个。
真琴:啊……啊……这个……啊啊……不要……好凉……啊……不要…这是什么?……
藤堂:这是****(柯比:情趣用品名,听不清)。怎么样?戴上以后感想如何?
真琴:啊哈……总觉得好奇怪……
藤堂:直到下次我过来这边为止,你都要戴着这个。没问题吧。
真琴:哎?可是……啊哈……不要……取下来……藤堂先生……求求您……
藤堂:我再说一次,绝对不要取下来,知道了吗?
真琴:……怎么那样……可是……这是什么?为什么……非戴着这个不可呢?
藤堂:这是撑开今后我每天都要使用的重要的部分的道具。要是(不先一点点的撑开那里)一下子把我的东西放进去的话,真琴的这里就会坏掉的。(直译:变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真琴:……啊哈……不要……别碰那里……
藤堂:***、出血和残酷的吻,你不想在彻骨的疼痛中被抱吧。我会爱惜你的。比至今为止我抱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珍惜的对待你。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照我说的去做,可以吧。
真琴:……是。
藤堂:你可以哭,也可以叫喊。不过,违抗我、妄想逃出去这两件事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真琴:是、是……可是,那个……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藤堂:什么?
真琴:我想给乡下的奶奶他们打个电话。我辞了工作……公寓也换了,他们肯定很担心我。……我已经很久没跟他们联络了……
藤堂:如果你能用这张嘴满足我的话,我就考虑看看。怎么样?
6[34:00——?]
(清晨,鸟叫)
樱庭:早上好,真琴先生。请起床。
真琴:(醒来)啊、早上好,樱庭先生。
樱庭:关于您住在长野的祖母祖父他们。
真琴:哎!?奶奶他们?出什么事了吗?
樱庭:他们已被安排住进了设备完善的老人院。四代目支付了全部费用,每个人的费用约五千万。我想先向您报告此事。
真琴:五、五千万?!两个人就有……一亿!为、为什么(藤堂先生)要为我支付那么大一笔巨款?!难道、除了目前我的的欠款,那高达一亿的借款也要由我来支付?
樱庭:(不屑地)您是不可能还得起高达一亿的贷款的。
真琴:那(藤堂先生)为什么(会替我支付)?
樱庭:是啊,为什么呢。我只是听从命令行事而已。还有一件事,四代目有话让我向您传达。四代目说因为您这一周内都有遵守他的命令,所以允许您稍微外出活动一下。
真琴:哎?真的?
樱庭:是的。不过,四代木说‘到外面时要一直戴着那个’。
真琴:啊……好的。(想)‘那个……事实上,我的体内被藤堂先生的手装进了ANAL STOPPER[肛门塞]一直没有取出。’动作稍不小心,就会有股冲击流窜于全身。可是,如果能外出的话,那种痛苦就算不上什么了。因为(和这种痛苦相比)自由被剥夺这件事要痛苦的多。
樱庭:(请您)不要妄想逃跑。不要辜负四代目难得的好意。没问题吧。那么,我就告辞了。(离开)
藤堂的手下(应该是宗则或政则之一吧):四代目说您已经得到他的直到傍晚的外出许可,让您去买喜欢的东西。
真琴:恩。 这里是哪里?
手下:横浜的宾馆。好了,已经到了。我们会与您同行。
(车停下,下车)
路人女甲:啊!喂、看见那个人没?
手下:请走这里。
路人女甲:(那个人)漂亮极了不是吗?
路人女乙:真的(好漂亮)呢~他是谁啊~?
手下:真琴先生,您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真琴:猛然听你这么问我也说不上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想)‘咦?那个正要乘电梯的女人……是杵岛小姐吧?!虽然发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化妆和服装也变得很花哨,可是绝对没错!!’(冲过去)
手下1:真琴先生! 手下2:真琴先生!
真琴:(拽住女人,进电梯)过来这里!
女人:哎?!什么?!!
(旁人议论纷纷)
真琴:赶快关上门!(柯比:不确定)
手下:包围宾馆!!别放任何人出去!(柯比:不确定)
(出电梯)
女人:喂!放开我!放开啊!我要叫警察哦!
(真琴把女人拉入房间,关上门)
女人:干嘛啊?!你是谁?
真琴:你果然是木島百合子小姐吧!
女人:我不懂你在讲什么啦!你是不是把我错认成什么人了啊?!!
真琴:不是的!我知道你就是木島百合子小姐!不管你再怎么用浓妆艳抹来隐瞒自己的身份我还是知道(你就是百合子)。因为、那双眼没有变。因为对我说希望我能借钱给你时的那双眼瞳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女人:我说过你弄错了啦不是吗?!!从那里[门?]让开!我要回去了!
真琴:请等等!
女人:放开我啊!
真琴:那个、我并没有为被你骗了而生气(所以请别走)。知道自己被骗时我确实很震惊,可是无论如何我也无法怀疑你认真的眼瞳。(我这么说)也许会被人说成是天真,也许会觉得我是不解世情的乡下人而把我当傻瓜,可是我就是想相信!我相信你决不是有意要欺骗我的。
女人:你是个笨蛋。你真的是个笨蛋!我明明骗了你啊!!为什么你还能说出那种话来啊?!我欺骗了你啊!我可是从你那边夺走钱的女人哦!!为什么即使如此你还能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我呢?!!太奇怪了!(哭)
真琴:果然……你就是木島百合子小姐?(女人哭)那个、那你祖母的手术成功了吗?手术……用那笔钱应该够吧?(女人哭得更凶)没、没赶上吗?
木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真琴:木島小姐?
木島:事实上,我想高利贷借了钱,后来被人威胁说如果骗了你就可以把欠款一笔勾销,我怎么也拒绝不了……
真琴:你的祖母呢?
木島:奶奶她……三年前就去世了,死于手术。
真琴:莫非(高利贷的)欠款是祖母的手术费?
木島:恩。
真琴:是这样啊。(想)‘果然她的眼瞳没有撒谎。’可是,你说你被人威胁,是被谁?是谁要你骗我的、为什么要那么做?(女人哭)啊、那个、木島小姐,是谁说要骗我的?你能告诉我吗?
木島:咦?
真琴:那时做你的保证人欠下的三百万才过了一个来月就变成了一千万,我怎么也还不起,所以……
木島:对不起。我不能再多说了。要是再多说的话,我会被杀死的。
真琴:木島小姐…?
(藤堂手下冲入)
手下:找到了!快向四代目报告!就说“顺利发现(真琴先生)”还有“真琴先生平安无恙”。
手下2:接下来,绑架真琴先生的是这个女人!!(抓住木島百合子)
真琴:请、请等一下!那个人并没有绑架我!绑架人的是我才对!!那个、我做保证人欠下了借款不是吗?我做的就是这位女士的保证人!
手下:(对喽罗)把真琴先生带出去。
真琴:(被人抓住)所以说你们弄错了!!是我想问问她为什么撒谎,而强硬地把她带来这里的!不是那个人的错!真的!!请相信我!!政則先生!!宗則先生!!
(真琴被车押回,下车)
真琴:啊、樱庭先生。
樱庭:我应该说过了,绝对不要逃跑,绝对不要违背四代目的意志。你忘了吗?
真琴:我(那么做)不是逃跑。那个、我做高利贷借款的保证人……
樱庭:请闭嘴!(欠一句,听不清)你辜负[背叛]了四代目的信赖。四代目相当生气。你还是先做好觉悟比较好。
真琴:啊……(想)‘怎么办?我竟然把藤堂先生惹怒了。’
记忆中————————————
藤堂:你是要照我的话做呢?还是要就这样被勒断脖子而死呢?你要选哪一个,真琴?
真琴:(想)‘这回肯定会被杀掉了。’
樱庭:好了,去吧[去见四代目]。
真琴:可、可是……
樱庭:总而言之就是道歉。不管被如何对待也要道歉。(柯比:译得不准)没问题吧?
真琴:啊。
樱庭:(敲门)四代目,我把真琴先生带来了。
藤堂:我知道了。
樱庭:好了,进去吧。
真琴:可是……
樱庭:好了,快进去。别惹四代目更生气。
(真琴进入,门被关上,真琴惊、心狂跳)
藤堂:把衣服……脱了!
真琴:哎?
藤堂:没听到吗?
真琴:不是的。啊……
藤堂:那个还好好地戴[嵌?]着吧。给我看。
真琴:是、是。
藤堂:看起来那种大小好象有点不够呢。我从政则那里听了很多(关于你的)报告。也许如果用的是稍大型号的STOPPER[塞子],(弄得你)连走路都会痛苦不堪,你才不会想要逃跑什么的吧。
真琴:那、那是……
藤堂:我应该告诉过你别***!(柯比:那个词听不清,推测是“顶嘴、反驳、嘴硬”)
真琴:唔!
藤堂:就那样子四肢着地,把腿再撑开些让我看。
真琴:是。(照做)(想)‘(那里)被看着。那个部分感觉着藤堂先生的视线。(被他那)灼热的、像要烧成灰烬一般强烈的视线(看着)……我的身体阵阵剧痛。为什么?’
藤堂:有感觉了吗?看来已经差不多可以了呐。那么,面向这边,含住我的东西。
(真琴照做,淫糜的声音)
真琴:(想)‘奇怪。身体好奇怪,像要融化掉一样。好热!’
藤堂:怎么了?一脸很想要的表情。
真琴:……啊~不要……
藤堂:不要什么?说说看。
真琴:啊~~~哈……啊……想再多……再多舔(它)……
藤堂:(笑)光舔就够了吗?
真琴:想、想吮吸(它)……
藤堂:光吮吸就够了吗?
真琴:哈啊~~想吮吸…然后喝下去……把你的MILK……喝个够……
藤堂:(笑)MILK吗?(大笑)这种说法倒是不错。(大笑)
真琴:(心狂跳)(想)‘他在笑?藤堂先生在笑?’哈……哈……啊……(想)‘这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看到藤堂先生笑着时的脸,胸口就像被揪紧一般,甜蜜的痛楚流窜而过。这令人感到愉快的痛楚是什么?’
藤堂:真琴。
(真琴开始%*#¥%*)
真琴:(想)‘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样的心情?我不明白。可是,就这样子触摸藤堂先生的脉动、那火热的昂扬,在我心中恋慕他的感情就逐渐萌发而来。明明老是被他做一些恶劣的事情的!为什么?!明明(觉得他)很可怕的,可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情?为什么?!’
(东西落地声)
藤堂:哦?松弛地自然脱落了吗?好厉害啊~真琴的ANAL[肛门]。
真琴:啊哈……不要……为什么?
藤堂:就这样子跨到我身上。你做得到吧?今晚,我要不从你上面的口,而是从你下面的口把我的MILK注入给你。
真琴:哎?
藤堂:好了,照我说的做。
真琴:……恩……啊啊……
藤堂:怎么样?
真琴:……啊……好棒……又粗又热的东西……慢慢地进入里面……啊……啊……啊……好……好粗……好舒服……啊…要融化掉了……那里要融化掉了……好舒服…………要出来了……啊、哈、再那样做就……要出来了……已经……饶了我……去了……
(平息,被拍打脸颊)
真琴:啊、怎么?
藤堂:现在昏过去还太早了。惩罚还没有结束。
真琴:哎……?惩罚?
藤堂:对你违背我的命令惩罚。
真琴:那、那并不是逃跑……
藤堂:不用辩解了。(辩解也没用)
真琴:(想)‘我真的没有逃跑,那时偶然看到木岛小姐,然后……这么说来,那个时候她说了……’
(记忆中,木岛:如果骗了你就可以把欠款一笔勾销,我怎么也拒绝不了……)
真琴:(想)‘如果威胁她的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的话……还有,木岛小姐搬到那栋公寓也是在我之后。’
藤堂:喂!你在想什么?
真琴:(想)‘莫非……’那个、藤堂先生?
藤堂:怎么?
真琴:莫非【木岛小姐所说的】威胁木岛小姐的人是指藤堂先生?我说的没错吧?威胁她,设法让我做她的保证人,然后剥夺我的自由的人就是藤堂先生吧?!!为什么?!为什么要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藤堂:【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摔东西)你连那个都不明白吗?!
真琴: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想)‘他生气了。我真的惹火了藤堂先生。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会再违背您了!所以请您原谅我!
藤堂:你那种话我已经听腻了。你已经骗了我几次了?
真琴: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做!只要是您说的,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做!所以,请不要生气!求求您!
藤堂:无论什么事【你都肯做】?
真琴:是的!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做!
藤堂:那就去床上。如果你可以照我说的做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真琴:啊……是。
真琴:住进在这个高级住宅【pent house】已经有三个月了。不知不觉间已迎来夏季。可是,对被禁止外出的我来说,季节什么的和我毫无关系。在这三个月里,我被迫尝到了各种道具的味道。做爱时藤堂先生一定会对我用上别针【CLIP】直到我苦苦哀求为止。【柯比:不确定】身心皆已染上藤堂先生色彩的我已彻底地变成和情妇这个词相称的存在。
【记忆中】
真琴:那个、藤堂先生,我有事想拜托您。
藤堂:什么事?
真琴:我想请您放了木岛小姐。
藤堂:(叹气)
真琴:藤堂先生?
真琴:(独白)我在揣摩了藤堂先生【当时】的情绪后作出了那个请求。对我的请求藤堂先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出回答。可是,事后……
【记忆中】
藤堂手下:真琴先生,据说木岛百合子已经回乡下去了。
真琴:哎?
真琴:(独白)那个时候,我才第一次有种窥视到名叫藤堂弘也的这个人的人性的感觉。以那件事为契机,我开始把他看作一个男人。虽然连外出都被禁止,过着笼中鸟般的生活,可是我很满足。
真琴:(跑到政则跟前)那个~政则先生!今天是几点?几点会来接我?
政则:恩…八点之前。预定是8点30来接您。【柯比:8点之前?8点半?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前后矛盾啊】
真琴:可是藤堂先生是对时间要求很严的人,咱们提前一点出发吧。可以帮我这么告诉司机吗?
政则:我知道了。(打电话)是我。真琴先生好像想提前出发的样子。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宗则:您好像很开心呢,真琴先生。
真琴:因为藤堂先生说要把很好吃的东西带来给我吃啊。
宗则:因为【您】已经很久没外出了呢。
(接到电话)真琴:啊、是藤堂先生!(接起)是!是!我知道了。马上就出发。是!(切断)【藤堂先生】说马上就过来。果然藤堂先生来得要比预定时间早呢。所以我才那么说嘛。【说‘藤堂先生是对时间要求很严的人,咱们提前一点出发吧’】
宗则:(忍俊不禁)是。
真琴:咱们快走吧。藤堂先生在等着呢。(到了楼下,对司机)请快点发车,藤堂先生在等着我们。
司机:是。
政则:啊?喂!往常那个司机怎么了?!(遭对方枪击)啊!(倒地)
真琴:政则先生!
宗则:混蛋!(遭枪击)啊!(倒地)
真琴:宗则先生!哎!
绑匪1:(抓住真琴)你得来这里!
绑匪2:快让他上来!
绑匪1:快上来!
真琴:政则先生!宗则先生!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放了我!你们是什么人?!!
绑匪:闭嘴!(捂住真琴的嘴)你不想被杀吧?!(开车)
樱庭:是四代目吗?出事了!真琴先生被抓走了。
藤堂:你说什么?!政则他们干什么吃的?!!
樱庭:他们两个被枪击,受了重伤。还有,听说组里接到了犯人的电话。说是要想让真琴先生平安归来就把歌舞伎町这个地盘上的所有权利都让给他们。
藤堂:是黑手党【blac Mafia】那伙人吗?
樱庭:那伙人似乎正因为得到四代目的最大弱点而应高采烈的样子。否则的话,就不会提出这种交易了吧。
藤堂:(拍桌子)樱庭,集合所有部下!我要把那些家伙的日本支部彻底摧毁掉!!我来告诉他们反抗我会得到什么后果!
(码头)
绑匪BOSS【鬼头?】:YES。就那么转告你们的老大。说是让他一个人来这里。
绑匪1:这就是藤堂看上的人?(笑)看到这张脸也就不难理解了【为什么会看上他】。
真琴:不……不要!
绑匪2:喂,住手!会被老大骂的。
绑匪1:切!
真琴:啊、你们是什么人?!
绑匪1:恩…该怎么说呢。
鬼头:(对真琴)我已经联络藤堂了,他马上就会过来哦。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平安回去就是了。(笑)
真琴:你叫藤堂先生出来想做什么?!
鬼头:哈哈哈……对我们组织打入日本的计划来说,藤堂组的存在是非常碍事的。所以想拜托他对我们通融一下。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肯的话,你会有什么下场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真琴:什么?!!
鬼头:恩,这方法是有点粗鲁。不过是有弱点的家伙自己不好。哈哈……约定的时间是12点。你也别去想去做逃跑什么的愚蠢行为,这样对你才比较好。哈哈哈……(小喽罗跟着笑)
真琴:藤堂先生……………………
藤堂:我如约前来了。
鬼头:噢~看来你是按约定单身前来的呐。佩服。
真琴:藤堂先生!
鬼头:如何?你打算接受我的条件吗?
藤堂:条件?
鬼头:就是‘从歌舞伎町撤出你的势力’这个条件啊!!(扭打真琴)
真琴:啊!
鬼头:不管这家伙会有什么下场你都无所谓吗?你不是很宠爱他吗?那么珍惜地豢养着他。(笑,舔真琴)
真琴:不、不要!
藤堂:把真琴还给我。
鬼头:(笑)喂喂~梦话不是应该等睡着之后才讲的吗?现在这种状况之下你还想怎么样?
藤堂:你真以为我是单身前来的吗?杂鱼(杂碎)果然就是杂鱼呐~
鬼头:你说什么?!你……人质会怎么样你都无所谓吗?
(手下窝里反,对鬼头开枪)
手下1:抱歉啊~老大。
手下2:还是跟着藤堂组的四代目比较吃香啊。
鬼头:你们俩【居然】!
藤堂:(接起电话)是我。是吗?我知道了。是×××(藤堂组内奸的名字)吧?把他解决掉。(对鬼头)×××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吧。就连我组里的干部也只有几个人知道真琴今天外出这件事。而且,×××早就***了。(柯比:那个词没查到,大概是‘早就露出马脚’或‘早就被盯上了’之类得意思吧。)
鬼头:×他妈的!可、可是……我这边也有人质。如果你不想这家伙被杀……
藤堂:‘丧家犬吠’这句话说得真好。身体两侧都有人拿枪抵着,在这种状态下你还能怎么做?在杀真琴之前你的脑袋就已经搬家了。而且,你已经无处可回了。
鬼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藤堂:×××已经把【你们】支部的位置招出来了。
鬼头:怎、怎么会?!
藤堂:(对鬼头前手下们)做了他!
手下:拜拜喽~老大,拜~拜。(开枪,鬼头倒地)
藤堂:(冲上去)真琴!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真琴:藤堂先生……我没受伤。
藤堂:是吗,太好了。
真琴:(哭起来,抱住藤堂)藤堂先生!藤堂先生!好可怕啊!
藤堂:真琴……
…………………………………………………………………………
【61:05】
(有人敲门)
真琴:请进。
政则:打扰了,真琴先生。下雪了哦。
真琴:真的?那今天就是白色圣诞节喽!找我有什么事吗?
政则:是的。刚才四代目打电话过来,说是今天会来这边,让你把特别室空出来。
真琴:(笑)早就已经空下来了。因为那里是藤堂先生专用的。
政则:真琴先生,您要去哪里?
真琴:去赏雪。
政则:那我也【陪您】去。
真琴:在这里,就算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看到藤堂先生的话请叫我一声。
……………………………………………………………………
真琴:呜哇~~真的【下雪了】。我好像很久没看到雪了呐。
(想)‘一眺望那洁白一片的雪【景】,我就想起长野的乡下。然后就想起三年前的事。从我初次来到东京车站的那一天到现在已过了三年。而现在我在藤堂先生经营的HOST CLUB‘AKUWA’(店名)里担任董事长【社长?店长?董事?负责人?】职务。’
…………………………………………………………
(回忆中)
藤堂:让真琴当AKUWA的社长也就等于向世人宣布真琴是我的人。而且这儿又有很多手下在此待命。没有人可以对你出手。
…………………………………………………………
真琴:(想)‘三年前的那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简直象观看电影中的一幕一般,人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的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现实。那是藤堂先生生活的地下的世界。虽然对自己急剧改变的命运感到困惑和恐惧,可是已经无可挽回了。我爱藤堂先生。和归附于与死比邻而居的世界这件事比起来,我更害怕失去藤堂先生。’
藤堂:(出现)真琴?
真琴:藤堂先生。
藤堂: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连外套也没穿。只有你一个人吗?政则他们在干什么?
真琴:啊,我只是有点想赏雪,所以就请他们两人回避一下。不知怎地我想起乡下的奶奶他们。昨天我收到他们的来信。信上说两个人都在老人院里健健康康的生活着。这都是托藤堂先生你的福。
藤堂:是这样啊。不说这个了,我有东西想交给你。樱庭。
樱庭:给您,真琴先生。
真琴:(接过)是什么?这么大的箱子。
藤堂:圣诞礼物。
真琴:圣诞礼物?是什么?
藤堂: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真琴:(打开)啊~这个是奶奶卖给我的电风扇?!可是,藤堂先生说过丢掉了的……为什么?
藤堂:你以为我会丢掉你那么珍惜的东西吗?
真琴:藤堂先生……
藤堂:圣诞节送电风扇真是不合时宜。不过我想最能让你开心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个。
真琴:(笑)非常感谢。真的。
真琴:(想)‘已经在某处失去的回忆又失而复得一般……那种温暖的感情涌上心头。’
真琴:您连电风扇这种小事都为我考虑到了,真的让我好开心,好开心。
藤堂:接下来,还有一件礼物。
真琴:给我的?
藤堂:除了你还有谁?打开看看。
真琴:(打开)手表?可是,这不是非常高档的东西吗?
藤堂:***便宜货吗?(柯比:这句不懂,听起来像是‘看起来向便宜货吗’,可是意思不通,莫非是‘你比较喜欢便宜货吗’的意思?不确定)光送电风扇实在是太无趣了。今后你把这只表戴在手腕上,自由地支配你自己的时间就可以了。我不会再象这之前那样子束缚你了。
真琴:(惊)哎?!
藤堂:你已经不会逃了,不是吗?
真琴:我不要!请不要说那种话!请更加牢牢束缚我的时间吧!更加地独占我。事到如今,请不要再对我说那种给我自由的时间之类的话!听你那么说我会变得不安的。
藤堂:我懂了。那我就更加紧紧地紧紧地束缚住你。我要独占你,让你无法去想我以外的事。
真琴:嗯。……我好开心。
藤堂:在那之前,你就试着来取悦我,让我产生那种念头吧。就像平时一样,可以吧?
真琴:是。
【66:50】
真琴:………………藤堂先生…更加……
藤堂:‘更加’?还真是没底啊,你的这里。(按摩棒加速)看来还能吞到更里面去的样子呐。
真琴:………………藤堂先生……
藤堂:怎么?
真琴:请、请给我……
藤堂:我正在往里塞不是吗?
真琴:……不是的,藤堂先生的……
藤堂:我的?
真琴:藤堂先生的……灼热的……(按摩棒振动声)给我……
藤堂:啊,可以啊。(拔出按摩棒,插入×××)
真琴:……热、好热……
藤堂:(独白)华丽的夜之世界。
藤堂:你想要这个吧?
藤堂:(独白)通向沉溺在欲望中丑陋污秽的人们熙熙攘攘的地下世界的门扉。厌倦了那些以金钱和权力为目标向自己谄媚的人,连心都已麻痹的每一天。偶然闯入那样的我的世界的蔚蓝。我被那毫不谄媚的人、被那尚未被任何东西染上任何颜色的存在深深吸引。我要给他染上我的颜色,把他紧紧绑在我身边。让他无法离开我。可是,看起来是我俘虏了他,可实际上成为俘虏的是我。他是能治愈我冻僵的心,使它热起来的唯一的存在。东京MIDNIGHT【东京夜未眠】。在夜晚的黑暗中闪烁的蔚蓝,夺走我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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