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2010

拥抱春天的罗曼史 冬之蝉

拥抱春天番外——冬之蝉





Track 01
(大海上)
维新军男甲:嗯,好奇怪啊,那艘船朝这里驶过来了,你用望远镜看看。
维新军男乙:哦。好像是外国的船呢,还挂着美国的旗帜。
维新军男甲:是吗?
维新军男乙:啊!!
维新军男甲:怎么了?!
(危险的音乐声开始)
维新军男乙:旗帜换了!
维新军男甲:德川的……他们换上了德川的旗帜!
维新军男乙:什么?
(海浪声,炮声响起)
幕府军男丙:冲啊,大家冲上敌舰!
众多幕府军:上啊!
维新军男乙:不好了,是幕府的残军!
(拼杀声,剑枪碰撞声,枪炮声,哀号声,厮杀声)
相泽:ぁぷるだじ(小凉:不知道是什么专有名词,反正在下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维新军男丁:根据黑田参谋说,这是一种战术。呐,也可以叫做“劫持战舰的战术”吧?
相泽:什么战术?少开玩笑了。那些残军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才故意挂上外国的旗帜。等靠近了Stone World号(小凉:他的英语不怎么地,没听清是不是这个词。总之是战舰的名字啦!)想要发动进攻时突然换上幕府的旗帜,不过就是诈取而已!这样的技俩能叫做战术吗?
维新军男丁:嗯……对,您说得很对。就是慢慢靠近,然后就冲上来想要夺取Stone World战舰。虽然冲上来的敌人大多数被击退了,但是我方也是伤亡惨重。
相泽:哼,我看他们的目的是想要把Stone World号抢走吧!因为被困在五陵郭的那些残军他们没有可以用来战斗的战舰了。不愧是那些与政府为敌的反贼的作风啊……
草加:不,ぁぷるだじ攻击战术,接舷攻击,这种作战方法是为万国法所承认的,一种堂堂正正的战术,属于背水一战的攻击。而且,这种战法在实际应用中基本上没有成功的先例。所以应该说这是很有勇气的做法。(小凉:哦哦哦三木君出场了……很少听到三木君这么严肃的讲话哦,好有水平……)
相泽:草加,你是在帮敌人说话吗?
草加:我只是说了海外的常识而已。
相泽:那些冲上来的人的尸体……你不是把它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吗?是在找熟人吗?
草加:……
相泽:这么说来,那个男人好象也在残军之中呢!
草加:那个和这个根本没有关系。同样是日本人,有勇气进行这种作战方法,我也感到很钦佩。只是如此而已。
相泽:哼,去海外走了一趟,回来倒搭上战争的顺风船了……
(风声)
(秋月:持续了200余年的德川幕府体制彻底崩溃瓦解了,我们这些德川的家臣无处可去,逃到了这北国的大地,建立了虾夷共和国)
(火炉旁)
大鸟:怎么了,秋月,你还在看着这个香囊啊?
秋月:大鸟先生……
大鸟:虽说已经是初春了,虾夷还是很冷啊……如果是在江户的话,差不多该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了。
秋月:你不是为了说这些而来的吧?
大鸟:嗯,这里有个坏消息。那个作战失败了。
秋月:刚才听海军说了。真是遗憾啊,那个作战对我们虾夷共和国来说,其实是扭转局势的一大机会。
大鸟:唉!其实只要把Stone World号夺过来,就可以保卫虾夷了。那艘战舰的破坏力能够和10……不,20艘战舰抗衡呢!
秋月:新政府好象不承认我们这个独立国啊。那艘战舰大举进攻,相信总有一天会登陆的吧。
大鸟:嗯,我们能走的路只有……
秋月: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觉悟来拼死一战了。
大鸟:你想要投降吗?
秋月:大鸟先生,我绝对不会投降的。我要作为武士,堂堂正正地战斗到最后一刻。
大鸟:嗯,明天和我一起带着大队出阵。
秋月:明白了,是守护函馆的东侧吧,我和您一起去。
大鸟:秋月,你有没有后悔过来参加这样的战争?以你的身份,是和这些无家可归的家伙们不一样的。你应该能去新的德川领地吧……
秋月:这是个约定了。从我参加战争开始,就已经有了觉悟。
大鸟:嗯,这样也好。你不是一直看着那个香囊吗?那个,是护身符吗?是不是在江户的意中人给的?
秋月:呵,哪有这种事。
大鸟:你一直这样贴身不离地珍藏着,那一定是对你有很重要的意义的东西吧。看着它的你,总是一副很寂寞的样子呢。
秋月:没有了,我说过哪有这种事嘛。
大鸟:好了,不打扰你了,明天开始就没有想念意中人的空闲了,好好和它告个别哦。哈哈哈哈……
(大鸟走出。)
(关门声)
秋月:大鸟先生……真是的,那个人……
(秋月:意中人吗?……说起来,和草加的邂逅,也是在这样的火焰之中了)
(一种很紧张的音乐声)
(草加:黑田参谋,青森这里,除了海军以外,还集结了7万大军,可以一口气渡过轻津海峡,冲到函馆去。)
(黑田:不,现在虾夷的雪还没化,等四月末雪化的时侯再发动总攻。对于那些幕臣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海浪声)
草加:这轻津海峡的对岸,那个人在那里。请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和那个人,秋月景一郎相遇的时侯,是在7年前的文久二年,品川御殿山。






Track 02
(日本传统的能剧音乐:此世缘薄~夙愿难偿~但求未来~于一莲叶之台~双宿双飞……)(小凉:这歌声听起来有种很催人泪下的感觉……泪……)
(热闹的大街上)
老板娘:欢迎光临!
草加:老板娘,我的同伴是不是聚在你的花楼里?
老板娘:是啊,大家应该已经在最里面的房间等您了。
(拉开门的声音)
相泽:草加……
草加:相泽!
相泽:有什么事情啊?
草加:其它人呢?
相泽:等一下,草加。没有用了,高杉先生他们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
草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相泽!
相泽:我没有理由阻止他们吧?攘夷本来就是我们长州藩的主张。何况,我能阻止得了高杉先生吗?草加,就算是你也不行,那个人谁能阻拦得了。
草加:就算这样,也有其它的做法可以选择!放火烧英国大使馆这种事……
相泽:嘘…你的声音太大了……
草加:吵死了!要是高杉先生他们被抓住了,我们长州还不知道会受到幕府多少的非难呢!
(草加:日本应该开放。可他们却说一旦开放的话就会一片混乱,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着火声)
男甲:着火了着火了!英国大使馆着火了!
草加:可恶,已经灭不了了啊……
相泽:高杉先生他们已经不在大使馆了。再磨蹭下去,前来阻止的我们就会被抓起来,回都回不去了。糟了,无路可走了。后面应该是海,往那里逃!
男乙 :四处搜索,别让他们逃了!(混乱一片)
相泽:可恶……这里有栅栏拦着……明明下面就是海了。这个栅栏,能爬过去吗?
(脚步声)
秋月:你们在做什么?
相泽:被发现了吗?
草加:住手!
相泽: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草加:不要拔剑。
秋月:你腰上挂着的,是装饰品吗?
(剑砍断栅栏的声音)
秋月:栅栏已经砍破了,快走。
相泽:走啊,草加。
草加:你……不是德川的家臣吗?为什么要放我们走!
秋月:你们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八成只是个普通的浪人了。如果杀了你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的话也就罢了,若是引起幕府和你们藩士之间的争执就不好办了。快走。
(推搡)
草加:啊……
秋月:现在国内没有本钱,为了开放,必须能和外国相抗衡才行。
草加:啊…
(草加:他是和我说着同样的话语的男人。我的视线一直无法离开他的身影,直到被水挡住了视线。这个男人和我在数年后,在江户的中浜塾再次相遇。)

(街道的繁华声)
私塾的人:不管你来几次都没有用的。
草加:求求你了!
私塾的人:不行!不能让攘夷派的长州人入门,会引发争执的!
草加:不是的,我是开放派!为了在开放时,长州不至于不被淘汰,我想趁现在学英语,请让我在走廊里听也行!
私塾的人:我说过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呀……
秋月:是你?那个时候的……
草加:你?
(酒店里)
秋月:老板,不好意思,再来一瓶。
老板:来了……
秋月:对了,刚才你说你是开放派,怎么回事?改主意了?



草加:不是了,我本来就是开放论者。那天其实也是去阻止放火烧大使馆的同伴的。
秋月:原来如此。当时,我就觉得你和那些蛮干的攘夷派不是一个type呢。
草加:嗯?ty-pe?
秋月:是英语了,也可以翻译成是人的“种类”吧。但是,不是很糟糕吗?主张攘夷的藩的藩士这样做的话……
草加:说起来,你呢?上次把那个栅栏给砍破了,幕臣这么做不是很……
秋月:呵呵,我可不是听话的小孩子呀。而且,本来我就讨厌这些规矩的呢!
草加:那你不是碰巧路过那里吗?
秋月:不,父亲是“町奉行”,他让我好歹也做些正事,所以我就做做样子给他看咯!
草加:町奉行?那就是直参旗本(注:幕府所属武士的最高级别)?好厉害的出身啊!
秋月:呵,就算是直参,现在也在反省罢了。
草加:反省?难道,是因为放了我们……
秋月:呵呵呵呵,你不用介意。托你们的福,我可以专心学习呢。对了,关于学习英语的事,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来教你吧!
草加(激动地拍桌子站起来):可以吗?
秋月:虽然我也教不好,就当是复习一下从私塾学来的东西吧,你在一旁听着,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草加:拜托你了!
秋月:对了,我们还没有互相通报姓名呢。我是秋月景一郎。
草加:我是长州藩士,草加十马。

(街道上)
卖报人 :瓦版瓦版(小凉:报纸的名称吧),京城终于开始纷争了,过激浪士们举起了大剑,而把他们镇压下去的就是新撰组,想知道具体内容的……
(一阵哄抢)
草加:秋月先生!
秋月:久等了。
草加:哪里。
秋月:这是什么?瓦版啊?
草加:嗯。
秋月:京都的事情闹得还真大啊。听说,幕府为了对付过激的浪人,招募了旗本和御家人来组成见回组,用以维持京都的治安。
草加:啊……难道秋月先生也是这个见回组的……以秋月先生的身份,不会的吧……
秋月:嗯,而且我现在还在反省中,和我没有关系。
草加:但是,动手的过激浪人都是长州的死士。长州藩带头了,主张开放的永井先生就被排挤,而主张攘夷的桂先生就掌握了藩的实权。这样下去,和德川的关系会越来越糟了呢。以后,会变得怎么样啊……
秋月:在变得怎么样之前,我们还有事情做吧?
草加:嗯?是!
秋月:今天学了最高级。
草加:最·高·级?
秋月:嗯,就是副词和形容词的最高级,意思是在什么什么当中是最怎么样的。比如,“the mountain Fuji is the highest mountain in Japan. ”富士山是日本最高的山。(小凉:还是森川的英语说得能让我听得懂了……英语听力果然不是白练的)
草加:嗯…
(鸟叫声,很悠闲的环境)
草加:真是麻烦你了,今天又帮我复习了助词的用法……但是……我……
秋月:不用介意呢。对了,不要硬撑哦,是不是每天熬夜记英语单词了?
草加:啊……这个……你怎么知道?
秋月:你的眼睛有些红,一看就知道你睡眠不足。
草加:啊,这样可不行,为了不给秋月先生添麻烦,我会拼命努力的。嗯!
秋月:随你了。对了,你在茶屋吃过丸子吗?
草加:啊?丸子……啊?

老板娘:请用。
秋月:啊,谢谢!啊,我一直想吃这样的丸子呢!
草加:秋月先生,你没有吃过丸子吗?
秋月:不,吃过,不过这种丸子是第一次。
草加:啊?
(草加:丸子还分这种丸子那种丸子的啊……当时我真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秋月:很好吃啊!怎么了,别光看着人家的脸,快吃啊!
草加:啊……美味呢!
秋月:是啊!
草加:我和秋月先生这样在一起的时侯,那些政治啊,充满血腥的事件啊,就全都忘记了。感觉真的非常幸福……用英语说,就是“happy”吧?
秋月:哈哈哈哈……
草加:这是很珍贵的时间呢。
秋月:我也是啊。对了,草加,以后……换地方吧!学习的时候。
草加:为什么?
秋月:那个神社虽然也不是怎么引人注目,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当然,我并不是要掩人耳目。

草加:嗯,现在长州和幕府的关系,很微妙啊……
秋月:嗯,到处找地方也太麻烦。这样的话……对了,那里很好,在我珍藏的地方,两个人在那里见面好了。

相泽:草加,是我,我进来了!
草加:相泽!
相泽:你最近很奇怪,这里经常见不到你人,还偷偷摸摸地在读些什么?
草加:你干嘛……
相泽:那是什么?你藏进怀中的书是什么…这是…不是英语书吗。听着,你快停止吧,我们长州可是攘夷的先锋,偷偷摸摸看西洋的东西,会被同伴……
草加:还给我!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草加:My name is Tomaku Saka. I’m belonging to ……Japan must open to the world……(背景声音是:我叫草加十马,我是日本的长州藩士,我认为日本应该开放。) (小凉:不过只能听清楚背景声音……哭……背景声音太大了啦,听不见三木君说的英语了……)
秋月:真是记得很快呢,我都有被你赶超的压力了。呵呵……
草加:是秋月先生教得好啊。对了,秋月先生,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啊。
秋月:是啊。
草加:第一次到这河边的时候,还是初春呢。这里就是秋月先生珍藏的地方啊
秋月:是啊,这条河的尽头就是大海,在海的尽头就是外国。每次一想到这,我的心胸…怎么说呢……就是觉得开阔了很多
草加:外国啊……
秋月:希望能有机会去外国,现在只有幕府的人才能出国,但是,离我们这些人能出国的日子,也不会遥远了。
草加:等等,刚才的话,别和除了我以外的其它人说哦。
秋月:因为是你,我才说真心话的。
秋月:我也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了,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搞不好会掉脑袋。
草加:这么……信任我啊……
秋月:嗯,我并不是说德川坏,只靠德川来撑起整个日本,担子太重了,这样下去,会像大清国一样,很快成为列强的盘中餐。我觉得,德川应该……
草加:听着秋月先生的滔滔不绝的话语,我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人,这应该不是一种恋慕之情吧。
草加:秋月先生?
秋月:嗯?
草加:其实,我想谢谢秋月先生。但是……我的身份卑贱,也请不起高档的东西。
秋月:我没有做什么值得你谢的事情了
草加:但是,希望你接受我的一番心意……
秋月:但是……
草加:求你了,拜托了!
秋月:我明白了。这样的话……我想去庙会看看。
草加:啊?庙会?去这种地方就可以了吗?
草加:说起来,上次你请我吃丸子,那时你说这丸子是第一次吃……那个,难道说,是在茶屋吃丸子是第一次的意思?
秋月:嗯,我从小就想过,在茶屋而不是在宅邸里吃吃看了。我小时候,不能一个人出去。
草加:总是有随从吧。呵呵,就是被人称作少爷的家世了啊
秋月:但是实在是厌烦了。想让父亲准许我一个人自由出去,他怎~么说都不同意。所以我一直不知道真正的社会了,总是想去逛逛庙会,结果却一直没能如愿。
草加:呵呵,秋月先生,走,走吧,去庙会啦!

(很热闹的声音)
表演杂耍的人:大家注意了!下面登场的是,从天国下凡的珍兽!
(大象的声音 众人鼓掌的声音)
秋月:吓了我一大跳呢,没想到会出来真的大象呢。还是第一次看到的呢!
草加:我也是啊,那头大象走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哈哈,秋月先生,庙会很有意思吧!
秋月:是啊,草加,接下去去买那个吹泡泡的……
草加:啊…等,等一下……真像个孩子…秋月先生真是……
秋月:哈哈哈哈,什么啊,说什么带我去好玩的地方,不就是书店嘛!
草加:好好看看这些书吧。这里是卖八犬传啊,忠臣藏啊什么的平民书店,反正你一直读的都是些洋书啊,学术书什么的吧?
秋月:也不是了……哦,还有浮世绘嘛……啊!呀!
(快速合上书的声音)
草加:怎么了?
秋月:不……没什么……
草加:这书是…春宫画啊……
秋月:啊,嗯……
(草加:看来,秋月先生是第一次看到春宫画呢…我觉得这样的秋月先生……很可爱呢)

草加:走吧!
秋月:嗯。

老板娘:年糕小豆粥,放在这里了。
草加:谢谢!
秋月:草加,你有没有未婚妻?
草加:嗯?
秋月:对啊,未婚妻啊。
草加:有啊,父母安排的未婚妻,其实,就是青梅竹马的感觉,反正也不排斥吧……
秋月:是吗……
草加:秋月先生也有吧,未婚妻。
秋月:我刚生出来就定下了婚事,现在还没有见过面
草加:这样,这样啊。
秋月:草加。
草加:嗯?
秋月:我很不安,能不能爱上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草加:看着边吃着小豆粥的年糕边说着话的秋月先生的嘴唇,我惊呆了。感受到那无人知晓的,纯洁的嘴唇的魅力,就是那个瞬间,我意识到,这就是爱情)
老板娘: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碰撞的声音)
相泽:啊,对不起。
草加:啊,相泽!
相泽:哦,这不是草加吗?
相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啊。嗯?这位是……
草加:啊……不……
相泽:好象在哪里见过呢。
秋月:你认错人了,我们走!
草加:嗯。
相泽:那个武士,好象是……
(草加:不小心遇到了相泽,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荒唐的行为。我们,本应是没有任何交点的人。)

(练武场 混乱的声音)
藩士甲:我们应该倒幕!
藩士乙:就是!为什么德川对英国美国要言听计从,还缔结了什么通商条约,结果垫背的不还是天子和攘夷派!
相泽:开放还是攘夷?
藩士乙:桂先生好象从朝廷那里得到了攘夷的指示。要打仗,和外国打仗!
(草加:长州藩一致同意攘夷,倒幕的气氛高涨。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去那里,和秋月先生碰头的那里。今天,他也在等着我吧?)
藩士丙:喂,那不是草加吗?
藩士乙:等一下,草加!
草加:干嘛啊,我很忙的。
藩士乙:你这阵子,好象和幕府的家伙们打得火热啊。和那些任凭外国人摆布的懦弱的幕府臣子,在搞些什么阴谋?
草加:相泽!
相泽:你想怎么样,打架么?
草加:你不也是被那个人所救的吗?
藩士乙:草加,你不会是幕府的密探吧?
草加:和你们这些整天叫嚷着攘夷攘夷,脑子里除了杀戮流血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家伙比起来,我宁可和懦弱的幕府臣子在一起!
藩士乙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草加:多少遍我都说!你们这些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所以看不到将来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批评秋月!

草加:好痛…好痛……可恶,那些家伙,知道我不会拔剑,就肆无忌惮地打我……
周布先生:又被整得这么惨了啊?
草加:啊,周布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江户?
周布先生:今天刚刚到的。这个混乱的时代,竟然这么对待我这个家老,真是的……今天,你好象和御馆的家伙们又起冲突了,你的主意不能改一改么?
草加:这样下去的话,我准备脱藩。
周布先生:脱藩了以后怎么办?以一个浪人的身份叫嚷着“开放开放”的,又只是白费力气。
草加:但是……
周布先生:好了!怎么样,要不要去伦敦看看?
草加:伦敦?英国的吗?
周布先生:笨蛋,你的声音太大了!
草加:对不起……
周布先生:在藩内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草加:真的吗?
周布先生:嗯,要是被藩里人知道的话,可能会作为通敌被杀掉的啊!
草加:我要去,请让我去!

(河边 流水声)
秋月:今天,大概他也不会来了吧……
草加:秋月先生!
秋月:草加?
秋月:是吗,你要去英国啊?
草加:嗯
秋月:这不是很好吗,努力学习的知识可以派上用场。而且,像你这样目光长远的人,是应该去看看更广大的世界。
草加:不只是这样的,我离开日本的理由……
秋月:嗯?
草加:我是个卑鄙的人。如果幕府和长州藩的关系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有一天,我要和秋月先生战斗,我不想面对那一天……你听好了,别生气哦……我,喜欢你,我真心喜欢上了身为男人的你。我好想吸吮你的唇,我好想和你的肌肤相结合!反正我明天就会从你身边消失了,就当是饯别也好,请把你的身体交给我一个晚上!

秋月: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话。你就不能叫我等你回来吗?
(轻轻的Kiss声)
秋月:我也一直爱着你啊……
草加:真是不敢相信,这简直就是梦……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视线就无法从你身上移开……
(衣服的摩擦声 身体接触的声音)
草加:雪白的,好美丽的肌肤,没有一点伤痕……
秋月: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一点值得自满的。不过我拔剑的次数可不比常人少的。
草加:嗯,我知道的。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看到你纯熟的剑法……这也是家族的传统吧?我没有秋月先生这么好的家世,从小就可以自由地玩,也做了很多冒险、玩乐的事情,所以现在皮肤又黑,又有很多不会消失的伤痕。
秋月:那个……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很新啊……
草加:这个……和藩里的人打架了……那些人知道我不会拔剑,总是找碴和我打架。
秋月:不拔剑?你不想吗?
草加:嗯,我讨厌用剑来解决问题。对我来说,冲动拔剑的话,要比被别人打脸更屈辱,或许这样会被人嘲笑为懦弱吧。
秋月:我被你所吸引的,就是这个地方了。
草加:嗯?
秋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自己的生死关头,你也不去摸你的剑,想凭力气扯坏栅栏的你的眼睛,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你的手心,看你的手就知道,你没有轻率地用剑……不依靠那种力量的,如此坚强的你,绝对不是胆小鬼。
草加:秋月先生!
秋月:在我身体的深处点上火苗吧……让我的身体的热度,在你离开的那一段时间都不会冷却……把你给我吧!
草加:给你,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刻在秋月先生的身体上…秋月先生,感觉到了吧……
秋月:啊……啊……
草加:秋月先生……我,已经到极限了。可以了吗?秋月先生……
秋月:嗯……
草加:再放松些……
秋月:啊……这样吗……
草加:好的,要进去了哦,好吗!
秋月:啊……啊……
草加:啊……嗯……
(小凉:这是我听过的最让人痛心的一段H了。背景音乐非常的感人,那种柔和的却又很紧张的声音,仿佛预示着他们的将来……)
(流水声)
草加:秋月先生,快看这棵山樱树。
秋月:怎么了,有什么东西?
草加:是蝉的蛹呢!秋天就快结束了……
秋月:就算是孵化出来了,也马上就会死了吧。如果我们不是在这个时代的话,也许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吧……
草加:这样的时代一定会到来的!不问身份,不问属藩,不被这些东西束缚,能够自由见面的日子,一定会到来的!
秋月:在那之前,就象这蝉一样沉睡吧……




Track 03
(船上)
草加:又梦见那天了啊的事情了啊。离开日本才十天左右,这样下去以后的日子还真是不堪设想,接下去要有好几年见不到秋月先生了。
(走出船舱)
草加:好热啊,现在到哪里了?还以为是琉球的边缘呢。嗯,潮水的气息中夹杂着花香,是异国的香味。同样是花,却和日本的花的香气很不一样。日本的花,对,更清秀典雅,就象秋月先生。那个人,就是日本的美。只要一想到,有那样的人在日本,不管身处多么发达的异国,我也能深感骄傲。然后,我要吸收所有的异国文化,集其大成。为了在归国之时,让他为我骄傲,我一定会努力的。新的日本一定需要象我们这样的人!
(背景的拼杀声,惨叫声)
草加:但是,时代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倒幕推进。在我离开日本数年后的庆应三年,德川庆喜将大政返还朝廷。然后,长州藩接到了倒幕的密旨,以此为契机迫不及待地赶回日本的我所见到的却是…被我抛下不管的秋月先生的最险恶的处境。
(背景还是继续拼杀声,枪炮声,惨叫声)
草加:大军返还的时候,已经继承全部家业的秋月先生经历了会津战争后,参加了夏本武扬率领的幕府残军。我所能做的,只是尽早结束这场战争,把那个人从这鲜血淋漓的战场上救出来。而这么做,却有可能使他命丧疆场。我陷入了无尽的矛盾中……






Track 04
(战场上 炮声 跑步声)
秋月:大鸟先生!
  
大鸟:哟,秋月,还活着啊!
秋月:大鸟先生才是呢。但是,正如您所见,这个阵,除了我以外全军覆没了……
大鸟:我召集了本领不错的十个人,一起杀入敌阵,你也一起来!
秋月:这正如我所愿!
(秋月:在这北方大地的雪开始融化的时侯,萨长以压倒性的兵力开始登陆,而我们,也在各个战线节节败退。)
秋月:大鸟先生!不能再往前了,要进入大炮的射程了!
大鸟:但是,失了这一阵就没戏了。只能一口气冲过去了!跟我上!
(爆炸声 混乱声)
大鸟:啊,秋月,秋月,秋月……
秋月:啊……
秋月:大鸟先生,没有了,我的左腿……快走!
大鸟:我怎么能走!就是用背的也要带上你!
秋月:走,不走的话我要砍你了!你想要白白死在这里吗?!
(爆炸声)
草加:炮火停止,停止。敌阵没有反应……好,大家杀进去!不过,不要杀害束手就擒的人!
相泽:喂,草加,别冲在前头……切,那家伙还是……
维新军:相泽君,看来长州人很恨幕府军嘛,草加君不管在哪次战役都一个人冲在最前头,虽然我也明白,长州藩深受幕府的压迫,但是那种执着实在是太可怕了……
相泽:草加刚从国外回来。
维新军:什么?
相泽:长州藩受幕府征讨的时候那家伙不在。他这么在意幕臣,是有其它的原因的吧?
维新军:长州藩也有藩士去外国吗?
相泽:就算是那个人的尸体,你也要想找到吗?
(马蹄声)
草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就算是成为俘虏。总有一天我们能象那天那样相见的……

秋月:(痛苦的呻吟声)啊……啊……大炮的轰鸣……和武器的合唱的战争。这种战争……剑只剩下这一种用途了吗……说起来,和那个男人分别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河边呢。至少能回忆着那段时光走向死亡,也算是……(Nakano:森森啊……)
草加:秋月先生!!
秋月:草加……
草加:秋月先生,太好了,你还活着!不要自杀,弃械投降吧,我一定能维护你武士的名誉的!
秋月:我已经很满足了,还能见到你,已经……
草加:别说这种话……啊……秋月先生,你的左腿……
秋月:没有了……
草加:啊!
(草加:我想让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这个愿望,实现了……我只有这个愿望……)
秋月:拜托了,你帮我砍头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
草加:不行!(撕扯衣服的声音)我不能让你死,赶快止血!
秋月:没用了,就算这样投降,我的身子也承受不住,与其受到敌人的侮辱,不如在这里……
草加: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死!为什么,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明摆着会输的战争?忍辱留在江户,或者和跟着德川家一起行动,以秋月先生你的身份,应该能这么选择的!比谁都深思熟虑的秋月先生为什么?我们梦想的那个时代,就在眼前了啊!(Nakano:三木君的声音这个时侯真的很激动……让人听的时候都很揪心……)
秋月:我们,我们这些德川的家臣们也有自己的梦想……想要创造新的社会……与其失败后听人摆布,还不如用自己的力量实现自己的梦想……然后,在那个世界,骄傲地等待着你的归来。
草加:怎么会……
维新军士兵:草加大人,您没事吧……草加大人,你为什么要帮敌人疗伤?
草加:对不起,秋月先生。请你闭上眼睛。
秋月:嗯,拜托你了,一刀杀了我……
(手起刀落,一声惨叫)
草加:快,换上他的衣服,把你打扮成我军的伤员的话,就能救你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秋月:啊……这个男人…他是谁……
草加:秋月先生!
秋月:他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沉稳的男人吗……(失去意识)




Track 05
(很危险的音乐声)
(秋月:在此之后,旧幕府军在五陵郭开城,向政府军投降。戊辰战争结束。旧幕府军,从干部到从军的医生,都被投入了监狱。侥幸潜逃回东京的残党,也因密告而接连被捕。这是明治四年的年初。)
(敲门声)
阿丝婆婆:少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草加:哦,我现在就去。还有,今天很冷,拿件厚些的外套给我好吗?
阿丝婆婆:是。
草加:饭菜我送过去,把这外套挂我手臂上好了。
阿丝婆婆:是。
侍女:少爷每天都给谁送饭啊?
阿丝婆婆:嗯?
侍女:主人身为外务大辅,还要亲自去照料那个人。住在内庭别馆的那个,难道是什么奇人异士吗?
阿丝婆婆:喂,对份外的事不要妄加推测,是你们来这里工作的条件啊!
侍女:是,真的是对不起!
阿丝婆婆:少爷,自从那次战争后变了好多……我从小照顾他长大,所以只有我才被允许接近那个人。而少爷看我的眼神,也有时会泛着令人悚然的寒光……那样子,就好象还在战场上……
草加:饭我送来了,秋月先生……你还在一直盯着看呢,那个香囊……饭菜我放在这里,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吃吧。对不起,今天很冷吧?但是,我不能为你生火。只要有一点点危险的东西,就不能放在你身边,除非秋月先生你发誓,不再做傻事了……
(草加:作为我方的伤员被收容在政府军内,从而捡回性命的秋月先生,却多次想要自杀。我不能把任何有危险的东西方在你的身边。除了奶妈阿丝之外,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我用这个就象笼子一样的别馆保护着秋月先生,远离死亡,远离政府。)
秋月:杀了我……
草加:啊!
秋月: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把我交给新政府。同伴都被投入大狱,饱受屈辱,我怎么能一个人这么逍遥自在地活下去……
草加:又说这种话!
秋月:再说我已经失去了一条腿,就是个废人了。
草加:不行!我绝对不让你死。我好不容易才挽回了差点失去的人,我绝对不要放开你。为什么你总是盯着这个香囊落泪。为什么要落泪?说过要在一起的,不是秋月先生你吗?
(撕扯衣服的声音)
秋月:住手……不要……
草加:骗人……什么不要,都是在骗人的!
秋月:草加……
草加:对,再感觉一下……直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再感觉一下……
秋月:啊……
(秋月:悲惨,悔恨,以及对愉悦于草加体温的自己深感羞耻,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秋月:啊……

(一拳砸向桌子)
相泽:太慢了,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我可是公务在身。他要是在家的话,就快点把他叫来!
阿丝婆婆:实在是对不起。少爷现在十万火急的事情,抽不开身。
相泽:什么!
阿丝婆婆:如果您还有急事的话,请改天再来。
相泽:喂……真是的,竟然会有侍女对我这个陆军少将下逐客令……喂!
侍女:是!
相泽:草加在哪里?
侍女:嗯……对不起,我不知道!!(跑开)
相泽:那个侍女,眼睛望了内庭……在那里么……
(相泽:竟然有这么大的院子,虽然房子并不怎么样。是这里吗?真是奇怪的别馆……啊,那个人是草加认识的,那个叫秋月的幕臣!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男人应该是参加了函馆战争的……难道……)

阿丝婆婆:早上好,给您送早饭来了。求求您,请您动一下筷子吧,不吃饭的话对身体不好。请您一定要听我的劝……
秋月:我吃。草加……今天又出去了吗?
阿丝婆婆:是的,说是今天一早有其它急事,就出去了。
(关门声)
(阿丝婆婆:又在凝视着那个香囊啊……)
(开门声)
秋月:啊……
相泽:苟且偷生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啊,秋月景一郎。
秋月:是你!
相泽:食三千俸禄的旗本大人的下场,竟然是成为了敌人的男妾,还真是悲惨啊!
秋月:啊……
相泽:看看这个。在函馆战争中有一个部下失踪。他是跟在一个人杀入敌阵的草加之后的士兵。虽然当时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但是不幸的是,那个士兵是我现任长官的儿子。他直接命令我调查他儿子的事情。查下来,确实可疑之处甚多,当时听说送来了被大炮打伤的伤员。但是,幕府残军的大炮是根本不顶用的旧式大炮,我方会出现伤员实在不合情理,而且,草加有蓄意销毁那个士兵存在的行为。听医生说,那个士兵失去了一条腿。

 秋月:啊……
相泽:明天一早,由于某个人的密告,陆军将搜查草加的宅邸,因为他涉嫌窝藏战犯。这样一来,就知道那个失踪的人到底怎么了。哦,对了,差点忘了,好象今天傍晚,他们就会把草加叫过去,陆军局要录口供。如果你不想再连累草加的话,应该明白了吧?这把短剑就给你了。当然,如果你还有武士的精神的话。

草加:回家。
司机:是。
(陆军局的人:草加先生,那个士兵是跟在你的后面追过去的,你真的没有什么线索吗?)
(草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么大的战场,我怎么可能掌握全局?不知道!)
草加:究竟能瞒到什么时候呢……
(开门声)
秋月:草加,今天回来得真晚啊,你每天公务繁忙一定很累,还为我做这些事情,真是过意不去啊!
草加:秋月先生,今天怎么样?身体怎么样,还好么?
秋月:嗯,不过今天还真是冷呢,雪已经积起来了吗?
草加:嗯!
秋月:能帮我暖暖身子吗?
草加:秋月先生……你终于对我笑了……
(草加:就好象回到了那天……)

阿丝婆婆:少爷!少爷!快起床!少爷!
草加: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秋月:来了啊……
阿丝婆婆:少爷……
草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丝婆婆:陆军的人把房子……
草加:什么?
(急急忙忙跑过去)
(一片骚动)
草加:你们在干什么,是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相泽:是例行检查。
草加:相泽!
相泽:有密告说,你窝藏了战犯。
草加:什么意思?如果你们再继续这种高压手段,我也会采取措施的!
相泽:哼,你想凭外务大辅之力,骗过陆军吗?
草加:什么!
相泽:你每次都很精明地逃过去了,这次可没这么容易哦。我说草加,我和你同样出生在长州,同样在动乱的年代中随波逐流,却走了不同的两条路呢!禁门之变,第一、第二次长州征伐,四国舰队的攻击,简直是被幕府和外国整得惨不忍睹,长州就只剩下一口气了。那是地狱。而对于这地狱,你却一个也不曾经历过。我脸上的伤痕,也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而你却在大政返还的时刻,看好时机地回来了,因为你出过国,什么也没做,却爬得比我还高。但是你所做的都是些什么!窝藏战犯,欺瞒圣上,这样的你竟然还打着明治新政府的旗号,我是绝不允许的。
陆军士兵:相泽少将,没有发现可疑人犯,该如何处置?
相泽:你是在庆幸把人藏得很隐蔽吧。但是,别馆的那个男人,会给自己下什么判决呢。
草加:什么?!
相泽:你还是好好预想一下,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吧!
(草加:秋月先生!)
草加:确实,我所作的一切,是有负维新之名。但是,我是在,为了我的维新而战斗的!而且,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砸桌子的声音)你们这些维新志士,想要创建符合自己利益的国家,幕臣们他们为了创建能使自己活下来的国家。而我,为了保护那个人,为了创建能和那个人一起生活的世界而战斗着。不管有什么阻碍,我都要让它消失。不管嘴上说多少好听的大道理,所谓维新,不就是这样吗?
(夺门而出)
相泽:啊……那个眼神,那是和我们在地狱中战斗时,同样的眼神……他看到了,和我们经历过的不同的地狱了吗……
(奔跑声  气喘吁吁)
草加:啊,不在……秋月先生,去哪里了…那是……信?
(秋月:给草加,至今为止,都是我一直在责备你,请原谅这样的我。因为,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我怕我会崩溃。我一直无法对你说出我心中真正的感受,第一次见到你时,即使在生死关头,你都不曾用手摸一下你的剑,是我改变了那样的你。为此,我一直很自责不已。其实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却折磨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至今我都没有走上绝路,是因为自己的懦弱。明知活下来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还是没有勇气断绝我们之间的关系……)
(背景是秋月很痛苦的前行的声音)
秋月:草加,对不起!
(切腹的声音  呻吟的声音  倒地声)
(草加奔跑的声音)

 草加:啊,秋月先生!
(秋月:再多一些,希望你能明白再多一些,我期盼着和你在一起的心意……)
草加:秋月先生!秋月先生!啊!呜……(小凉:很痛苦的哭泣的声音,真的让我没有办法翻译出来……很动情的号啕大哭啊……)
(秋月:和你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就结束了,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即使在这寒冬的时代,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却一点也不虚假……)
草加:啊!!(小凉:撕心裂肺的声音……)
草加:这个香囊是……秋月先生一直戴着的……里面是…这是……这是那个时候的,蝉的蛹!
(草加:那是我和秋月先生第一次结合,而后分离的那个夜晚……)
(草加:是蝉的蛹呢!秋天就快结束了……)
(秋月:就算是孵化出来了,也马上就会死了吧。如果我们不是在这个时代的话,也许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吧……)
(草加:这样的时代一定会到来的!不问身份,不问属藩,不被这些东西束缚,能够自由见面的日子,一定会到来的!)
(秋月:在那之前,就象这蝉一样沉睡吧……)
草加:他一直如此珍藏着这个蝉的蛹啊……如果不是这个时代……是啊,在那个时代到来之前,就让我们就象这蝉一样沉睡吧!啊!!
(切腹的声音  倒地的声音)
(悲伤的音乐  寒冷的风吹过的声音)
(脚步渐渐靠近的声音)
相泽:草加……
(三木君的声音:经过函馆战争总参谋黑田了介等人的奔走,在函馆战争中被捕的幕臣全部受到了特赦,就在那件事情发生仅仅一年之后……)
(音乐:此世缘薄~夙愿难偿~但求未来~于一莲叶之台~双宿双飞……)



Track 06
(蝉叫声  远处寺庙的钟声)
香藤:啊,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啊,岩城——
岩城:吵死了!再抱怨也不会凉快的。
香藤:但是就是热啊!这是什么鬼地方,还说什么凉爽的森林湖畔呢,真是开玩笑啊……
岩城:啊,找到了,就是这里!这里就是空蝉寺,走啦,香藤!
香藤:啊,喂,喂,等一下啦……
香藤:这里,就是秋月和草加自尽的地方啊?
岩城:是啊,好象还是紧紧依偎着一样,两个人的墓。啊……
香藤:喂…怎么了?
岩城:没…啊!…….
香藤:怎么了?
岩城:我的左腿……
香藤:疼吗?怎么会突然?……
住持:怎么了?
(空蝉寺内)
香藤:总觉得,很让人不舒服呢,在这么小扇门里……啊!
岩城:对不起。
住持:没关系,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岩城:在住持和我们打招呼的时候,疼痛感就消失了。
住持:是吗。请喝茶。热的时候喝茶,这种饮后的清凉感,就是日本盛夏的魅力啊!
香藤:是嘛?在开着空调的房间窝在被窝里,这才是夏天的幸福啊!
岩城:香藤——
(打香藤的声音)
香藤:啊……居然真的打下来……
住持:两位是演员吧?
岩城:是的。这次由秋月景一郎和草加十马的悲剧改编的小说《冬之蝉》要拍成电影了。为了体验角色,所以我们两个来扫墓。
香藤:我饰演草加十马,岩城先生饰演秋月景一郎
住持:这真是……这屋子本来是藏匿秋月先生的地方,真正的草加宅邸的话……你看,那边造了新的住宅区了。
香藤:啊,这样啊……真远啊,果然是很大的院子啊!
住持:其实我是相泽少将的子孙呢!
香藤:啊,那个……
住持:相泽少将因阻止了他们俩的关系而终身悔恨不已,于是就在这里营造了寺院,并由相泽家的次男出家,为他们祈福。
岩城:原来是这样啊。
住持:秋月先生和草加先生的关系能为世人所认同,并引起共鸣,我也十分欣慰。但是,一想到拍成电影以后,这个寺院就要被一些年轻人当作是观光地,不免心情有少许沉重啊……
香藤:对啊,确实有呢,这种人啊。
住持:前一阵,竟然有几个白痴在墓前作切腹状拍照!我忍不住把他们给痛骂了一顿。我希望他们两个人能静静地安息。
岩城:那样还真是过分啊。那个,为了防止电影上映后发生这种情况,我们会向fans发出呼吁的。对吧,香藤?
香藤:嗯。
岩城:秋月先生…秋月先生也许反对由我来出演这个角色吧…所以,刚才左腿才会那么剧烈的疼痛……
住持:呵呵,会不会正好相反呢。秋月先生为了让岩城先生你更好地体会角色,特地将力量赋予了你。
香藤:嗯,岩城,一定是这样的!
岩城:也许吧……
香藤:那,草加先生会帮我什么忙呢?你怎么看,岩城?
岩城:这样啊……嗯,草加先生好象是语言学的天才呢,一定会把英语能力交给你的,英语的戏,你可要努力哦!
香藤:不是真的吧……
(欢快的音乐响起)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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